Wednesday, September 13, 2006

走啦走啦

希望能在基地的白色恐怖和我娘的念念叨叨下逃生,10月5号回来。

Monday, September 11, 2006

不劳而获

去朋友家一起做饭,边干边说起她妈妈重病在床,而人越老越是想念故乡的食物故乡的人,于是就托人在老家找了个保姆来照顾。这保姆与朋友的大姐年龄相仿,据说也还真算风韵尤存。保姆来了之后,交待好照顾病人的饮食起居,结果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保姆对老太太冷冷淡淡,对老头儿倒是热情有加,俨然成了老头的左膀右臂,而她的床头,也赫然摆上了老头儿的单人照片。朋友自然不高兴,但说又没抓到人家什么,就这么辞了人家也不大好说。我在一边听得张口结舌,咧歪了嘴不知道该骂点什么。

这么赤裸裸的野心,还真亏了她这么的理直气壮。记得跟别的朋友聊天时也说起过,现在的女孩儿,看见别人,第一便是要找出这人钱包多厚,坐骑如何。见到有钱点的男人,也不管是什么人,立即恶虎扑食,手段百出,无所顾忌,不搞到手决不罢休。原来不止是女孩儿,朋友的话:半老徐娘也这样。

不过一个贪字,见别人有的,自己也一定也要有,又不想干活累着自己,而我们中国妇女从小看多了红楼梦,琼瑶训,为情所困绞损枯肠不仅是长处所在,更是求之不得,抓个带元宝的男人,既伤了情,又饱了囊,且雅且俗,两全其美。常常听到的小说级真人真事,大多就是这么发生的。

只是有一点,攻城容易守城难,带元宝的男人也不是傻子,价值规律作用,怎么买的怎么用。象人杨振宁,娶了翁帆之后大有返老还童之趋势,这小翁,今后这许多年,要怎么熬啊。我一直惊叹于她对自己下的重手,大概当时实在太急于发达了,没仔细考虑过要付出的代价。现在还天天被老杨揪着高唱爱情伟大,真不知道这牙齿,是怎么一颗颗吞下肚子的。

乱叹一下,贴一贴跟朋友一起做的食物。凉粉和salsa是我做的,韭菜合子是她做的,另外那两盘是我帮她做的。很简单,就是买了做biscuit的罐头,中间撕开,抹了椒盐,撒上葱花,其他爱放什么放什么,豆沙应该也很好,刷蛋清,烤十几分钟。另外没有拍到的是一大锅皮蛋咸蛋粥和鱼头豆腐汤。我们都是眼大肚子小,边叹自己腰变粗边吃,实在也没吃下去多少。

Friday, September 01, 2006

刮大风,下大雨

里头坐着个白毛女。

小时候的一个儿歌是这么说的,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里头会有白毛女。下面一句是下大雨刮大风,里头坐着个毛泽东。白毛女怎么跟毛泽东联系起来,也颇古怪。要不就是以讹传讹,从小就没说对过。

我们这里被Ernesto的尾巴扫到,风雨交加,坐在窗边能听到外面呜呜的风响,幸亏晚上不用守在这里,不然空楼一座,到处明明暗暗,少不了一惊一乍的,非吓破胆不可。

同事萝卜塔(唉,她这名字就不容易弄成好听的中文名,虽然我没上心,也不全怪我,正饿,想吃炸萝卜丸子炖白菜粉条。)过来,跟我说下雨天是睡觉天,说得我登时困了。

这样的阴雨天,困在家里,大约要无聊到自尽。不过,好像应该把车开出来,让老天帮洗洗。因为懒,汽车顶上满是雨点打过的灰坑,丢人丢到家。唉,回家再说吧。吃饱了就什么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