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19, 2006

啊我是多么的天才

研制成功贵州小摊级万能辣椒面:

做法:

干红辣椒,干炒至表皮黑亮但不糊
花椒,干炒一会儿就行,实际大概不炒也行,但千万不要炒香,就不麻了
芝麻,干炒至焦黄(黑芝麻就焦黑好了),小心别糊了
花生,炸熟
鸡精,一大把。或者味精也好,味精没盐,是区别。

全部晾凉,放进blender,天旋地转成粉末后就行了。
配料的数量自己掌握,不喜欢麻的少放花椒,想不辣的多放花生芝麻。

怎么吃,全看自己。贵州的吃法是不管什么东西从锅里出来,都往这辣椒面里滚过再往嘴里送。或者加葱,酸萝卜,折耳根,酱油,醋,水,做成蘸料。

P.S. 那个自认国宝的,下回去你家给你带点去。

P.P.S. 祈望我的折耳根在花盆里生根发芽长叶再生更多根。。。老天保佑,我将来两年的馋虫,就全靠他们了。。。

Tuesday, October 17, 2006

异乡人

好像很多女作家都写过时空转移的爱情故事。当年看的第一本亦舒的书 朝花夕拾,讲一个2035年的有夫之妇开快车出车祸回到1985年,不知不觉中爱上浪子,想方设法跳过作家门槛,去亦舒哥哥倪匡家找到卫斯理,回到自己的时间,“再回首已是百年身”(亦舒口头禅),浪子已逝,只留墓碑,还念念不忘在刻上仍然爱着她。我当年不过是通读少年文艺儿童文学的水平,最多哪个初二女生偷偷摸摸向高一男生乜斜两眼就登时心跳过速,哪见过这等纠结缠绵超越时空的爱情架式,不啻大洪拳路遇降龙十八掌,如遭雷击(也是亦舒口头禅),肝肠似断非断,惊讶景仰到不可名状。

后来应该还看过其他类似的,不过不值一记,除了席绢的 穿越时空的爱恋,席绢已经完全是另一代作家了,调子明快活泼,看完即忘,不必思前想后,留个好心情。只因为我那位将近同穿一条裤子的朋友口味一直停留在二十岁,所以对席绢推崇有加,勒令我看,我虽然已经被亦舒李碧华之流熏得老气横秋,但上厕所实在是非常无聊的一件事,所以也都拿来看了。故事细节不记得了,也不外是回到古代,爱上古人。

回国之前很久就开始惧怕飞机上的无聊时间,而我的所知道的不多的儿童书籍又快被我看罄,不由一身的冷汗。后来想到去amazon,按读者给的评价查fantasy类书,然后去图书馆借。这次的成就是两本:The Golden Compass (Philip Pullman) 和 Outlander (Diana Gabaldon)。前者回去的飞机上一口气看完,心潮澎湃,几乎不想开始第二本。整个假期也只是在大哥家打仙剑奇侠炼景天和雪见。直到回来的飞机上,才收心看书,看到半夜,长叹一声:这女人太他妈的能写了。

实在也是看儿童文学太久,已经忘了浪漫小说的荡气回肠。这女人又确实高手,介绍说她的大学上的动物学,硕士拿的海洋生物,博士是生态学,可她写起书来,却象是文学老手。大框架,从苏格兰政变到法国宫廷再到美国内战,而情节能细致入微,生物历史资料比比皆是。大情节老套,一般的回到古代爱上古人,二战女护士战后去苏格兰,偶然被带回二百年,遇到高大英武红发苏格兰男子,爱上他。只是这个作者野心勃勃,几乎要把生活所有方面都写进去。战斗,杀戮,政治,阴谋,死亡,逃亡,生育,医药,巫术,宗教,当然,爱情和性,还有性虐。

要不她能写那么多。

一共六本,我现在不过在第二本中间。第一本就是Outlander,我想应该可以翻成 异乡人 吧。亦舒也写过一本 异乡人,但写的是外星人。

仍然在看故事。写乏了。

倒是自己,回到国内,路不通,买东西不知道去哪,朋友渐渐散尽,兄弟话越来越少,朋友越来越象兄弟,恍恍惚惚,只想越快回去越好。但等回到这里,听到英语,又开始思念各种口音的中文,不信任地看着白的黑的面孔,疑惑自己是否站错了地方。别别扭扭,自己跟自己作对,应该是活该。

似乎不管到了哪儿,都是异乡人。

ps. 记起来朝花夕拾里她去卫斯理家还被原振侠碰到并暗恋上哈哈哈。这妹妹,用起哥哥的人物来还真不手软。

Thursday, October 12, 2006

看图说话


彩珠冰糖梨

感冒了,自怜心泛滥,拿出久不用的小砂锅,买了冰片糖,给自己煮糖水喝。本来看见大袋的甘草和淮山着实动了心,但还是自知之明了一下,拿起来闻闻又放下。看到彩色粉圆,袋子上颜色十分可喜,也买了来,可惜做出来并没那么鲜艳。






阿绮和阿绔

我侄女的宝贝,我去了就成了我将近二十天的宝贝。我英年早逝的龟王子(其实小到看不清性别,我一个朋友总笑我吻一下就能变成王子)如果活到现在应该已经有碗口大了吧。阿绮弱,总是闭着眼做龟眠。阿绔到喜欢沿着任何的边爬来爬去,找到一个地方就稀里糊涂往上爬,大概上辈子当壁虎惯了,还没适应过来。有一天阿绔睡觉,把他拿到手上仔细看,总觉得什么不对,再看,原来他的眼皮竟是半透明的,眼珠子还在转呢。



阿绔大头照

图外话

阿黄和阿紫

除了两只龟,我娘还养了两只黄鹦鹉,老妻少夫配。我侄女给他们取名阿黄和阿紫。阿黄老脸厚皮,吃得多,还欺负阿紫。我大哥每提到他们,就说“那两个饭桶”。阿黄有一天逃跑了,等我走了之后又飞回去,被邻居抓住送了回来。阿紫没出息,跑没跑掉,还悲悲切切跟个小媳妇似的哀悼了好多天。又祸不单行,刚刚失偶,差点被一只大黄猫抓了去解馋,就我娘同情他,天天对着他说:别想她了,等给你找个更好的。

黑子

后邻的狗,可惜没照片。我大哥说他跟主人一样,“看人下菜碟儿”。我娘去接我,我第二眼就看到了正在摇着尾巴的黑子。我娘奇怪,说黑子见了我二哥也摇尾巴,我二哥坐下他就躺在他脚下。但见了别人就瞎“zhuao zhuao",大概是我们家人一个味儿吧。

黑子嘴馋,给他饺子只吃肉馅,生肉也不吃,只吃有油盐的。加了很多淀粉的肉肠闻闻就不吃了。我还是喂了他一片儿肠儿,我娘说:那是给你面子。黑子是条极聪明的狗,我老是叹息黑子没碰上好主人,弄得连玩都不会玩。跟我熟了,我一摸他的头就躺下,等着我揉搓他的背。有时我停一会儿,他还用爪子碰碰我提醒一下。有时候我想到底他是不是在利用我。

他们那里的狗都保持狗性,黑子也一样,没被弄成小太监。一天傍晚我看到黑子跟另外一只小黑狗追逐嬉戏,觉得非常温情,把黑子叫过来,那只狗也跟着过来,还爱屋及乌地容忍我也摸了摸她的头,我跟我娘说,瞧,黑子找女朋友了。第二天一早出门,黑子跟着,远远看见一只狮子狗,黑子立马跑过去,熟门熟路地勾肩搭背,我不禁目瞪口呆,忽然想起我以前黑人同事说的:Men are dogs。不禁笑出来。

西番莲

我娘养花成痴,院里堆了几十盆花。跟邻居大姐整天折腾那些花。感冒了就去挪花盆,挪完了出一身汗,感冒也好了。我见过两人往仙人掌上嫁接什么花,就象小孩子过家家,絮絮叨叨,还用酒精消毒什么的,一人扎了一手刺,还撑着说不疼不疼。






感冒感得一天打了数不清的喷嚏,唉,回家搬花盆去。

Tuesday, October 10, 2006

回来了

生物钟仍然在调整中。每次往返好像总有一头比较难调,这次是这边。昨晚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一点多睡,三点多醒,奋斗着把手上的书看完,撑到现在,上下眼皮打架都打得很累了。

中午老头儿请吃饭,玫瑰和马力坚持要去某个泰国馆,我虽然强烈思念cheese,但势单力薄,又懒得想,就随她们去。吃出一匹小蟑螂,因为困,面不改色,直面虫尸。等重上一盘,大勺辣椒洒上,拌一拌,继续吃。老头儿看得直咧嘴,之后骄傲地推荐我吃辣椒的才能。

哈,快四点了。一点儿活没干,竟然还是挨到了这时间,我在幻觉中学老头儿骄傲地推荐我磨洋工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