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26, 2007

为了精神健康


指如吸血鬼


我二哥曾经诬蔑我“象腿”,粗是粗了点儿,但他忘了更小的时候人家说我的大腿还没他手腕粗的时候。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补过了点儿。

没有神的人

说是把一样东西切两半,把这一半再切两半,只要有足够细的刀,可以不断切下去 - 套句俗话,没有最小,只有更小。反过来,老话说:山外有山,有没有最大的呢?苏菲的世界看得慢死,已经欠了图书馆两块钱,说遍了西方的哲学,总围着神跟人转。神就最大了吗?神外有没有神-神的神呢?

总觉得人象是生活在一个organism中的微生物。比如说,一个红血球是我们的地球,红血球被造出来的时候是地球的诞生,红血球的一生中,可能碰上人发烧,受冻,红血球因此受到影响,就象我们的冰河期或者global warming。对于我们,神就是那个人,我们说的god or nature不过是这个人的生理现象。我们向他祷告不祷告,有区别吗?他自然不希望生病,所以我们的地球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维持正常,但是假如这个人手破了血流出来,再假如正好我们的红血球在里头,他也不会知道,更不会在意我们的死活。

再下去,这个人,大概也象我们一样生活在另外一个机体上。他的神,是我们的神的神。再再下去,我进入的是应该算不可知论?

道家有个“道”,算是神或自然了。儒家世俗,尊重的是社会规则。平头老百姓,祝祷时,期望的是死了的祖宗保佑。但自己死的时候,又说二十年后投胎转世再当一次好汉,也并没想着一直死下去保佑后代。自相矛盾了这么多年,仍然是外甥打着灯笼。没有真神的日子,也颇过得去。

自言自语,胡说八道。打住。

Tuesday, April 24, 2007

肚子痛

犯懒没有做饭,从冰箱里揪了一袋子小胡萝卜当午餐。这个地方女人治天下,到处是糖和巧克力,所以不愁血糖下降。胡乱又塞了些花生,灌了瓶水之后发现冰箱里的冰绿茶,半瓶下去肚子不满意了。唉,晚上好好煮饭吃。吃什么呢?

早上开车的时候边想我的麻酱冷汤边吞口水。琢磨着弄一个农家饭主题,烙饼大葱熬茄子(得有十多年没吃过加了大粉条子的熬茄子了呢),但又一想那一家子最好吃的偏这个高那个也高的现在什么也不敢吃,另外一个吃素的正在大考小考逼到长豆豆,独乐乐不大有意思,叹口气。

前些天还冷些,所以自己赏了自己几顿酸辣粉。自从搞到鱼泉的油辣椒和龙大的粉条之后,酸辣粉的味道突飞猛进。只是受二外北门凉皮大婶儿的不良影响,总要往里面加了菠菜才算一顿。而西单天府豆花庄卖的酸辣粉里面那炸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也没有搞清楚。

寿司的技术也趋成熟。周末在甜言蜜语攻势下两口气做了大约一百多个,也亏了人大肚能容,竟然全进去了。当然人家恭维技术是一流的,漫不经心问一句:你知道我吃过的寿司哪里最好吃吗?然后在我大脑匆忙列饭馆单子的时候投下重磅炸弹:你做的。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吧,做厨子的能听到这话,多少天都是飞飞的。

突然天就暖了。早上开车经过老城,路两边一个个小小的,别致的院子,开着红的白的花。绿的树绿的草,各自有各自的绿色,但都是轻轻浅浅的,童话般,不象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