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懒没有做饭,从冰箱里揪了一袋子小胡萝卜当午餐。这个地方女人治天下,到处是糖和巧克力,所以不愁血糖下降。胡乱又塞了些花生,灌了瓶水之后发现冰箱里的冰绿茶,半瓶下去肚子不满意了。唉,晚上好好煮饭吃。吃什么呢?
早上开车的时候边想我的麻酱冷汤边吞口水。琢磨着弄一个农家饭主题,烙饼大葱熬茄子(得有十多年没吃过加了大粉条子的熬茄子了呢),但又一想那一家子最好吃的偏这个高那个也高的现在什么也不敢吃,另外一个吃素的正在大考小考逼到长豆豆,独乐乐不大有意思,叹口气。
前些天还冷些,所以自己赏了自己几顿酸辣粉。自从搞到鱼泉的油辣椒和龙大的粉条之后,酸辣粉的味道突飞猛进。只是受二外北门凉皮大婶儿的不良影响,总要往里面加了菠菜才算一顿。而西单天府豆花庄卖的酸辣粉里面那炸的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直也没有搞清楚。
寿司的技术也趋成熟。周末在甜言蜜语攻势下两口气做了大约一百多个,也亏了人大肚能容,竟然全进去了。当然人家恭维技术是一流的,漫不经心问一句:你知道我吃过的寿司哪里最好吃吗?然后在我大脑匆忙列饭馆单子的时候投下重磅炸弹:你做的。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吧,做厨子的能听到这话,多少天都是飞飞的。
突然天就暖了。早上开车经过老城,路两边一个个小小的,别致的院子,开着红的白的花。绿的树绿的草,各自有各自的绿色,但都是轻轻浅浅的,童话般,不象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