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February 26, 2010

テルーの唄 - 手嶌葵

又是宫崎的电影,地海战记。竟然没看过。改编自Ursula Kroeber Le Guin的earthsea系列,应该是我的下一本书吧,等忙得告一段落再说。
洁净天然的的歌声,应该只有同样洁净天然的心灵才能唱得出。另一首歌:徒然曜日

Monday, February 22, 2010

异乡人 - 李健

这个人似乎正在大热中,很好听的旋律,他的歌好像都是这个调子,可惜过于阴柔了些。

Saturday, February 20, 2010

蛇梦

梦见我住在一间空旷的屋子里,似乎是新搬进来,挂着耳机,在给阿李打电话。
听到外面喧闹,便开门去看,并没看到什么,于是回来。
意识到可能漏掉哪里,再开门出去,并扭头往上看。门所在的那面墙很高,门上高处,闭着一对破旧纱窗,糊满灰尘。纱窗旁半空浮着一条蛇,通体朱红,肚腹在下,头尾高昂,有角有脸似龙。
蛇作人声,劝我将其放下来,神情倨傲。我不敢回答,退回屋内,将门紧闭,但遗憾门十分劣质,心中紧张,对阿李说,看来这蛇总是要进来的,到时候我该怎么办。
然后想到蛇是如何悬在空中,便再次打开门,极目上看,原来有人站在墙上,手持一棍,棍端有钩,蛇腰便被那钩穿过吊住。这时那人发力,将蛇提起,装入袋中。
下一场景,我站在袋子前,蛇已在袋内,我手上有血。细看之下,大大小小血痕各自再生成蛇样,具体而微,以手去拨,张口欲咬。有些极细小的已经钻破皮肤寄生在皮下。我大惊,急急搓手,把能搓掉的全部搓下来。
我想到刚才那捕蛇人,就提了袋子去走廊找他,发现另外一个人也在旁边,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注意到他的手,横横竖竖的紫斑,还在不断长大,蛇已经深入了。
后来有些模糊,捕蛇人将我手中的蛇剔出,又脱下袜子照我的脚,说没有感染。后来梦就渐渐变成其他日常故事,不记得了。

最近同事有书借给我,看到茶饭还思,但工作不想。熬夜看完,脸上长包。是三部曲,第一本叫The Hunger Games, 第二本Catching Fire,第三本Mocking Jay要到八月分才出来,还有的等。大致背景是若干年后,北美已经颠覆,形成一城十三区。十三个区由城管辖,但不服,战败,第十三区被夷平。所剩十二区被罚,大多数人衣食成忧。为了让这十二区记住历史,城命令每年每个区从十二到十八岁的人中,随机抽出一男一女,训练两三个月,然后送到所谓竞技场,互相残杀,直到最后一人。整个过程电视直播,所有十二区强制观看。当然这作者Survivor大概是看多了。大多小说前面铺垫很长,这个则例外。第一本书发展尤其快,十多页之后故事就充分展开,一直到紧张到最后十多页。Young adult fiction的好处,全在情节。极力推荐。

Wednesday, February 10, 2010

雪困家中第三天

怎么有点灾难片开头的架势,某个人在日记上奋笔纪录,没有音乐,画外音暗藏着不祥。。。
晚上熬夜看小说看多了。
今天的雪下得是有点邪。大概是因为风,雪一颗颗摔下来,急急地倒象雨,没有一点雪花的从容。再加上地上的散雪被风吹起,忽忽地就迷了一天一地。谢家小姐还是缺了实战经验,柳絮哪得这么吹的。
深幸冰箱里还有一袋青菜,一个土豆,一片奶酪,两个柚子,一盒鸡蛋。昨天觉得天气再怎么也该好些了,所以没去加入补给大军。看今天这形势,大概老天是不饿死一批人不罢休了。
不知道混在地铁站的那些无家的人该怎么应付。唉,即便饿死,也只是无害的穷人。因为坏运气,或者因为懒,才变成穷人。真正的人间祸害,是不会无端死于坏天气的。
物竞天择,祸害们原是适者。
我们所希望的公义天理是不存在的,真的天理就是随你折腾,干天何事,好的坏的,碰上了就碰上了。
或者这才是真正的公平公正。
我慧根太浅,不过总有深一些的,也许在这大雪纷飞天,悟出些什么。
至少胡同学,是可以清清静静地写出一章论文来吧。祝她文思泉涌,早日得到三个博士帽。

Monday, February 08, 2010

美好的下雪天

明天又不用上班了。下雪竟然有这个效果。我简直要乐疯了。
狂笑几声以抒我怀。
呜呼呼呼呼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Saturday, February 06, 2010

有意义的一天

睡到八点睡不下去了,给我娘打电话。
然后上网。
十点左右起来洗衣服。
再上网,量来量去,买了床和dresser。
仍然在下雪,准备火锅材料:海带,油豆腐,豆腐,土豆,蘑菇,腐竹,假蟹肉,油面筋,宽粉条,豆苗。蘸料:芝麻酱,韭菜花,霉豆腐,辣椒酱,自制辣椒粉(芝麻花生花椒胡椒辣椒粉),自制酱油辣椒,葱花,香菜,香菇精,水。中药的底料。

阿李打电话说他们那停电了。很内疚地没有告诉她我正在准备吃火锅。
边吃边看宫崎的动画:空中之城,魔女宅急便。中间看到雪停了,霞光满天,于是暂停,裹得跟个粽子似的出去走走。路是被铲过了,可是仍是冰雪盖着。路旁的雪一脚踏进去便没过膝盖了。

回来继续看红猪侠,想吃甜的,泡了一杯蜂蜜茶,洗了草莓和覆盆子,加上酸奶。

困了。

无所不能youtube

youtube相关栏里找到的,幽灵公主主题歌的演奏版:钢琴,小提琴,二胡,和筝。

风一更,雪一更

还在下。
早上拉开窗帘,窗外停的两辆车各自埋了一半。路只比雪平面稍微低一些。昨晚看到过一辆铲雪车,大概后来还是放弃了。
幸亏下的是雪,不仅诗意,还不会变成水灾。
我们头头说他们打赌雪会下多深,输了的从赢了的裤裆底下钻过去。后来又加了一条,输得最惨的要脱光了钻。她丈夫猜了最高,27寸,她得意地笑说他大概最有可能输掉裤子。我们就是在这样一个人手底下干活,上梁不正下梁歪,公司文化可想而知。
我二哥新任女友昨天见了我娘。打电话问情况,我娘先描述了长相,背景,爱吃什么,长长短短说了半天,突然电话没电了。才想起来我还没有问为人怎么样。仍然是跟以往一样的肤浅,最先想到的永远是那副皮囊。
而自己,为了这副皮囊,何尝不是营营役役一生。
从小受的教育,人死灯灭,无鬼无神。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朋友们纷纷悉心竭力,养育下一代。倒是最原始的信仰,把人类基因发扬光大。
我没有那份信仰的支持,因此看到白发便从心底里发冷。
不管谁,或者什么,创造了这个悲观的世界,到底是什么原因。小时候的教科书上说任何事物,都有起源,发展和灭亡,我那时候太小,现在太老,信了之后不再改变。
只是为什么是这个顺序。
一生下来就只有一条单行道可走。世界所钟,是年轻有力。
唯一应付的方法是繁殖。细菌是,人也是。
或者我孤陋,没听说过哪个教拜时间的。或者人们都明白拜了也没用。
Terry Pratchett某书里的某些生物,是反着时间存在的。
人们大多对科幻一笑了之,但科幻里面的很多想法,实在比反映现实的书深刻得多。
唉,凭我是想不明白的。
还是站在窗前看着雪发愣好了。

装了半天深沉(突然想起现在网上流行说的“装13”及其真正的含义,实在狠不下心往自己身上扣)。啊,下雪天复习宫崎峻的动画片倒好。前几天在itunes上下载了Laputa的主题歌,做成了ringtone。正新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