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ly 24, 2010

狼来了

一直以来,我娘那个阶级斗争的弦总是紧张到一拨就断的地步,所以我平白无事-即使有事-也不敢贸然就去拨。总要沉吟,再沉吟,反复沉吟,之后,觉得自己准备得差不多了,继续沉吟一段时间,如果事情还没有被我沉吟掉的话,小心翼翼地先吹吹风,垫垫底,然后才把冰山露出水面的部分给她瞧一眼。总之,唉,我们互相不信任。

然而昨天晚上,我娘的态度突然,就是如果我近视的话,会把我的眼镜震下来。我在电话上装作不经意地样子提了一提小G, 然后结结实实地靠住沙发背,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狂风骤雨。结果电话里飘来轻轻俩字:“好啊”, 顿一顿,“你该睡觉了吧”。¥#—%^&$#*!!

风水轮流转,这回断的是我的弦。

Friday, July 02, 2010

Road Trip!

自从小吃货他们挪到北纽约,搞得我又多了一窟之后,应该一年多没有去南卡了。我的小车渐渐步入中年,车停住的时候会哗啦啦响,害我疑神疑鬼经年,跑去数个修车的地方,也没弄明白到底是哪在响。反正好久没有开长途了,两条腿正痒痒,哲学他妈一说,连广告都没做,我欢呼着就响应了。给我的小车换了油,清空了冰箱,网上图书馆借了几本听的书,准备基本就绪。明天出发,希望懒惰的美国大众不要违反常规起得太早堵了路。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