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20, 2006

噩梦

梦见我和一群人在一个空旷的大厅里高谈阔论,类似古罗马哲学家的演说。抱着一堆书,边说边往门外走,意气风发。


出得门来,是破旧的街道,却很热闹,有骑自行车的人从我身边掠过。忽然枪响,听到有人说:法轮功把村子占领了,抓住没有回家的人一律杀无赦。我登时意气消散,拉起朋友,拔腿便跑。


没几步,看到前面有持枪人正在抓住路人拷问。我揪住朋友拐到一个小巷,忽然看到一辆黑色汽车,我知道那是出租车,司机正在外面抽烟。我扑上去把门打开,将朋友拉进去,可是我大哥仍在外面,我示意他进来,他却说:都进去了,他们肯定会知道我们都在里边的。于是他骑一辆破旧的自行车离开,我见到一些人追上去。


司机把车开动,我跟他说一个地址,另一群人却拿着枪围了上来。朋友对司机说:五百块,我给你五百块。司机本人不象我们是属于被抓的一类,因此可以自由行动。他对那群人说:你们不能搅了我的生意。竟自带我们走了。


到目的地,我扶我娘下车,走到院子里,房子主人似乎是远房的婶婶,抱着小女儿,拖着另外两个,招呼我们吃饭。天已经黑透了。叫喊声从远处传来,又不停有亮光在闪。我说:来抓我们了。婶婶叫我们藏起来。我和我娘走到外面,拿起一个草垫,她说:我们躲这里吧。我说,这太明显了,一个人还能躲。


我突然想,最想不到的地方 - 于是我从窗户垮进另外一个房间。婶婶的另外好几个女儿睡在一条大炕上,睁眼见到我,嘻嘻地笑。我在她们一旁躺下,装成其中一个。这时有人进屋,在我脸上照,几个孩子仍在笑,那人说:她怎么睡这么死,怎么还不醒。我藏在头发下,心怦怦然,装出睡熟被打扰的样子哼几声。那人迟疑一会儿,走掉。我怕他试探我,狠心又装了一会儿,出门去找我娘。


这时听有人叫,警察已经来了,把他们全抓起来了,我劫后余生般冲出去,见到穿制服的人跑来跑去,我娘却站在路上。我心里骂自己她藏在那个地方那么危险我怎么没管她,跑过去抓住她,问,我爸爸呢,她说:He didn't make it... 我看见自己跪在地上,以手捶地,眼里渐渐漫出血来。


醒了,忽然记起本来昨晚该给家打电话,给忘了。再记起,爸爸确实是不在了,眼里一阵潮湿,却不是血。


PS: 睡前在看O Brother, Where Art Thou, 梦里许多镜头 - 那辆黑汽车,黑夜里的亮光,婶婶家的七个女儿,都是从电影里借来的。而眼里冒血那个镜头,是另外一个电影里的吸血鬼的动作。


PPS: 定是我前些天写法轮功妇女被大师心血来潮时察觉了,先给我噩梦一场予以警告。

Tuesday, February 14, 2006

Sunday, February 12, 2006

Thursday, February 09, 2006

Guacasalsa

跟Food Network 的 Rachel Ray学的。她编的另外一个词叫 stewp - stew + soup.


牛油果两个(要软。捏一捏就知道了。刚买来一般比较硬,急着吃的话就不要放冰箱。我一般买几个,外面放一个,其他进冰箱,吃完一个往外拿一个。硬的牛油果吃起来象嚼木头 - 我是吃过的,both。)

柠檬或青柠一个

西红柿大的一个小的两到三个

洋葱大的半个小的一个或两个

香菜数棵,把叶子揪下来用

蒜两到三瓣

jalapeno两个,剖开去籽

EVOO - Rachel Ray 的口头禅:Extra Virgin Olive Oil

胡椒和盐


做法很简单啦,就是把大家一顿乱剁,尸骨不留地搅在一块就行了。


最喜欢切牛油果,先沿着长的那一头剖开去核,拿起一半,用一个小刀横划几刀竖划几刀,然后用小勺子,一勺挖下去,干干净净,皮肉分离,动作麻利时可以赶上新龙门客栈里面那个片人肉的孩子。牛油果切完挤柠檬或青柠汁在上面,据说可以避免氧化变黑。


切洋葱也是电视看多了,省了自己不少鼻涕眼泪。我比较没有空间概念,所以要看了人家才知道,自己先原谅自己。主要就是先横横竖竖切几刀做好准备,然后按常规切法,几刀下去,一堆小丁儿。


西红柿的汁挤掉一些,免得太稀。


上次在图书馆竟然搞到女子十二乐队,盗版到自己的电脑上,边流口水边听。中午免费午餐,秉承我们互不见外的公司文化,吃到两眼发直,东倒西歪,然而食欲仍然旺盛继续写菜谱,消化完毕可以回家。


明天好好工作。

夫复何求

早上赖床,起来已经比较晚,急急梳头洗脸脏脏地上班来。出地铁站,阳光明媚肚子歌唱:咕噜噜,咕噜噜。走几步,闻到饭香,不由自主,手跟着鼻子,拉开小店门,排到队尾,死死盯上墙上菜单。鸡蛋奶酪吐丝,一块九毛九。热热地拿在手里,恋恋走出温暖的包围,一头扎进清冷的空气里,鼻子吸一吸最后一缕焦香,脚底轻飘飘,脸上笑痴痴。手心热气催着,腾云驾雾奔向公司。接一杯热巧克力回来,打开香暖的小包裹,看一看,风卷残云,往后一瘫,叹口气。夫复何求。

Wednesday, February 08, 2006

没东西可写了

为什么没人跟我吵架呢?


最近连歌儿都不怎么听了。下午把活干一段落,桌子上乱七八糟的文件扔个罄尽,擦去多日的灰,坐下,觉得心里跟桌子一样,整整齐齐,空空荡荡。


when you gonna make up your mind -


耳机在头上。Tori Amos。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反复听的歌儿多是女的唱的。


早上坐在公共汽车上,眯着眼睛直直看着太阳,亏我眼睛小。想,共和党和民主党的区别在缩小。没钱的人拿什么竞选呢?有钱人又拿什么去体会没钱的人的生活呢?怎么去代表他们呢?我又为什么竟然会想起想这个呢?想是无聊极了。


哈,五点了,又混了一天啦。好不容易有一天回家的时候桌子干干净净,谢天谢地谢自己。

Monday, February 06, 2006

Belated New Year

去看中国年的游行,不过是舞龙舞狮子,还有无所不在的法轮功中年妇女穿得黄灿灿地打鼓,和一些爱政治的台湾中年妇女人到处发台湾小旗子。怪道了,要不贾宝玉说女人年纪大了就什么什么的,这些人怎么就不长点出息,在家里坐着嫌烦,偏偏要给他当见证还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