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27, 2007

极好的天气

不知道要说什么。

喜欢拾人牙慧,装老头子,怅怅地说句好个秋。但现在是春天了。到处是玉兰花在开,大朵大朵的粉紫,闹哄哄地挤在秃枝上。偶尔也有白玉兰,小媳妇的样子,怯怯的颜色,却老大的个头。据说樱花该开了。

逐渐有人进了屋子或者上了地铁都不敢摘墨镜,大概是过敏,眼睛红得没法见人。我自己也广泛联系,突然觉得自己喷嚏打得比平时多了。想起那位躲到沙漠边上去的,过敏症应该不治而愈了吧。

跟同楼的智满同学去看了Pan's Labyrinth。智满果然智慧满满,很多年没看过这么不一般的片子了。只是当中几场血腥镜头我都是用手遮着眼睛,从指头缝里看的。奇怪,小时候这些镜头我是一点都没问题的,越恶心的越来劲。现在是越大越没出息。小时候我还吃蚂蚱呢,现在见到蚂蚱都要心惊胆战一阵子。

Monday, March 19, 2007

尘埃慢慢落

舒服日子过多了便不免有上树挠墙的冲动,结果树上墙下并不见得是什么好去处。心烦了自己好一阵子,弄到一个新工作,交涉几个回合下来,自己又不想去了。回到方块一,心平气和一些。

最可恶的是坚持了两年的锻炼竟然给断了两个月了。浑身不自在。

书在看苏菲的世界,是去还书的时候偶尔抓到手的,正好一位朋友学哲学,倒也投了她的好。

似乎波澜起伏发生了很多事,一个月过得象三个秋,但实在又没有什么变化。当然人哲学家都说变化是永恒的。唱歌的说是暗涌。一个朋友要搬走,另外一个在买房,再有一个也在另一个城市找工作,新近热乎起来的一个边找工作边谋杀小白鼠。还没有谁真正行动完毕,都象是在攒劲儿,然后某一天忽啦啦一起发生。山雨欲来,我的小江山飘飘摇摇,小旗子在城楼上乌云里惨淡地飞。(昨天看了三百壮士那电影,想象力受了些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