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日子过多了便不免有上树挠墙的冲动,结果树上墙下并不见得是什么好去处。心烦了自己好一阵子,弄到一个新工作,交涉几个回合下来,自己又不想去了。回到方块一,心平气和一些。
最可恶的是坚持了两年的锻炼竟然给断了两个月了。浑身不自在。
书在看苏菲的世界,是去还书的时候偶尔抓到手的,正好一位朋友学哲学,倒也投了她的好。
似乎波澜起伏发生了很多事,一个月过得象三个秋,但实在又没有什么变化。当然人哲学家都说变化是永恒的。唱歌的说是暗涌。一个朋友要搬走,另外一个在买房,再有一个也在另一个城市找工作,新近热乎起来的一个边找工作边谋杀小白鼠。还没有谁真正行动完毕,都象是在攒劲儿,然后某一天忽啦啦一起发生。山雨欲来,我的小江山飘飘摇摇,小旗子在城楼上乌云里惨淡地飞。(昨天看了三百壮士那电影,想象力受了些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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