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y 18, 2007

Run, Forrest Run

新工作离河很近,走路就能到河边。沿河有一条很长很长的trail,据说是可以从马里兰一直到弗吉尼亚的。天时地利,也为了不辜负这大好初夏时光,就跑到google上查了地图,找到trail,下班换了衣服鞋子,带着英勇就义的表情,走到河边,伸腰踢腿,然后 - 跑。

一个月的时间,先从二十分钟恢复到变懒前的四十分钟,到现在已经增加到一个小时左右。跟别人吹起牛来,说,怎么也有5英里了吧。总说自己不喜欢窝在屋子里踏跑步机,其实在外面跑起来,累成那样,大部分时间闷头做寻宝状,也欣赏不到任何景色。偶尔抬头看远一些的路,处处是郁郁葱葱的绿。这个时间金银花在开,很浓很重的清香,颇有些矛盾。

那天跟朋友聊到我在慢慢变成我娘,在她嘻嘘之间,我突然变坦然,跟她说,变成我娘有什么不好的,我娘是我见到过的最坚强的人。跑步跑到最后,累到极点,除了胳膊和腿,任何多余动作没有,心里想,终于明白那些非洲马拉松运动员为什么不管好自己下嘴唇了。几乎是灵魂拽着身体,死耵着终点,心里念: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就要到了。。。然后,就到了。不是我娘的基因起作用,还会是什么。

从相机里挖出来的春节时的水仙 - 以前老喜欢说的一句歇后语,水仙不开花-装蒜,咒得我三年种的花不开,终于晦气过了

显一显去年的手工。做了个把月。冬天夜长事少才能干活,现在心里长草,很久不拿针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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