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儿从十多岁开始写作,现在也好几十年了吧。最著名的是Discworld系列,我才刚看了五本,还有大约二十多本。哈哈,感谢上苍。
老头儿最显著的特点是幽默。我在飞机上看他的书,把我边上的人都笑毛了。举个例子吧,他的discworld的组成是星际中一只巨大海龟驼着四只大象驼着个扁圆的世界,那就是discword。这只海龟叫作A'Tuin,从来没有人知道它是雄是雌,到底要去哪,到底要干什么,于是有很多种世界起源的思潮,其中一种叫做Big Bang(就我们说的宇宙大碰撞),是说A'Tuin是雄性,而他也并不是漫无目的地乱逛,而是在寻找雌性,找到了之后自然要发生big bang(这里自然就不是说大碰撞了哈哈),其结果当然是制造更多小的海龟,各自驼着它们的大象,各自再驼着小些的discworlds。
诸如此类的笑话。
Pratchett 跟 Gaiman 合作了Good Omens一书,当时因为偏向Gaiman,所以老觉得里面很多笑话是他写的,现在才慢慢分清到底谁是谁的。两个人的风格还是很不一样的。那本书里最可爱的是地狱派来的叫作Crowley的demon (他其实是引诱亚当夏娃的那条蛇,原来是很方便地叫作叫Crawly的)对待植物的办法。他养了很多植物,每看到哪个长得不如别人的时候就把那植物拿起来,在其他植物面前走一遍,让它们看清这个不争气的东西,然后把它拿走,再回来把空盆摆在显眼的地方,因此他的植物都十分茂盛。我当时正在为自己不开花的植物们生气,看完了非常想学习一下。当时也以为这必是Gaiman的笑话,现在则改了看法,这十分象Pratchett的套路。
这是Gaiman写Pratchett的文章:Terry Pratchett: An Appreciation
最近看到老头儿好像得了Alzheimer's,实在不愿意相信。头脑那么活跃的人。唉,突然十分地泄气,算了不写了。
Quotes:
- That seems to point up a significant difference between Europeans and Americans. A European says: "I can't understand this, what's wrong with me?" An American says: "I can't understand this, what's wrong with him?"
- God does not play dice with the universe; He plays an ineffable game of his own devising, which might be compar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any of the other players, to being involved in an obscure and complex version of poker in a pitch dark room, with blank cards, for infinite stakes, with a dealer who won't tell you the rules, and who smiles all the time. (from Good Omens)
- For animals, the entire universe has been neatly divided into things to (a) mate with, (b) eat, (c) run away from, and (d) rocks.(from Equal Rites)
For more: Terry Pratchett Quotations
Wikipedia page: Terry Pratchett
Thursday, May 29, 2008
Wednesday, May 21, 2008
ただいま
蜡笔小新里他老是说:你回来了!他妈妈纠正他:是我回来了!他反驳,我就是说你回来了啊。
以及三个星期的脏衣服(到现在还剩一个星期的左右)和长了数斤又抽了少许的体重。从头面对空的冰箱,将近四块的汽油,繁荣的折耳根,和需要重新收拾的英语。
还活着。在中国收到朋友和同事们的不少问候邮件,心里很是窃喜了好一阵子。
没有去成贵州,我娘临时那卦变来变去,朋友们建议我去杭州或者青岛,我说那我让她选吧,朋友说:那她肯定选近的。一点不错,不过最终我还是逼宫奏效,去了杭州。爱上了杭州。当然最近几年比较薄幸,见一个城市爱一个城市。
我在北方,正是杨花乱飞的时候,伴着四季不止的风沙,就我这如封似闭的眼,走路都得眯着,十分恼人。又听我哥说起当地种种弊端,叹息着,沉重着,觉得中国希望渺然。然而到了杭州,见了满目的葱翠,青山碧水,原来当年人说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什么的竟然全是真的,人们看来生活平安富庶,突然又觉得中国希望多多的。
看了些网上人们的牢骚,说是美国红十字会管理费太高,光他们头目的年薪就六十几万什么的,捐的一百块钱到了中国大概也就剩了六七十。中国的又不够专业,而且账目十分不透明。最后还是定在我年初用过的海外中国儿童救助基金会。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民间机构,好像当初是网上一些人发起的,想必是比较热血的一些人,给我这样冷血的人一点懒惰的机会。我就在这给他们广告一下吧,虽然我这门前冷落,而且现在也够晚的,当然我在中国的时候跟银行脱节,且不好意思拿我娘的钱做好人。
跟我娘历史性地吵了一小吵,我胜利班师,希望其影响可以持续一阵子。歌以咏志 - 小人得的那志。
以及三个星期的脏衣服(到现在还剩一个星期的左右)和长了数斤又抽了少许的体重。从头面对空的冰箱,将近四块的汽油,繁荣的折耳根,和需要重新收拾的英语。
还活着。在中国收到朋友和同事们的不少问候邮件,心里很是窃喜了好一阵子。
没有去成贵州,我娘临时那卦变来变去,朋友们建议我去杭州或者青岛,我说那我让她选吧,朋友说:那她肯定选近的。一点不错,不过最终我还是逼宫奏效,去了杭州。爱上了杭州。当然最近几年比较薄幸,见一个城市爱一个城市。
我在北方,正是杨花乱飞的时候,伴着四季不止的风沙,就我这如封似闭的眼,走路都得眯着,十分恼人。又听我哥说起当地种种弊端,叹息着,沉重着,觉得中国希望渺然。然而到了杭州,见了满目的葱翠,青山碧水,原来当年人说的三秋桂子十里荷花什么的竟然全是真的,人们看来生活平安富庶,突然又觉得中国希望多多的。
看了些网上人们的牢骚,说是美国红十字会管理费太高,光他们头目的年薪就六十几万什么的,捐的一百块钱到了中国大概也就剩了六七十。中国的又不够专业,而且账目十分不透明。最后还是定在我年初用过的海外中国儿童救助基金会。这是一个非常小的民间机构,好像当初是网上一些人发起的,想必是比较热血的一些人,给我这样冷血的人一点懒惰的机会。我就在这给他们广告一下吧,虽然我这门前冷落,而且现在也够晚的,当然我在中国的时候跟银行脱节,且不好意思拿我娘的钱做好人。
跟我娘历史性地吵了一小吵,我胜利班师,希望其影响可以持续一阵子。歌以咏志 - 小人得的那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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