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演super bowl。又不怎么懂,还被逼着看。
烘干机叫得越来越响,最后鼓足勇气叫人来修。人来了,看了一眼,说,这是俩人的活。我们还得给你把机器抬下来,再抬上去。于是收了我55块钱,说叫我等估价。等啊等,催了两次,告诉我:398块。
抢劫啊。
我说,要是我自己把它抬下来,再自己装回去你怎么着?他说,会便宜很多。
我于是开车到我们附近一个加油站,经常来回看到有南美人站那儿等活儿的。我看到两个人在大冷天里靠着墙等着,冲他招招手。然后眼一花,凭空现出四五十个人围上来,个个说:我去我去。
手足无措中看到最小那个,指指他,你吧。
那孩子上车后不再说话,问一句答一句。我想,如果我是坏人把他卖了。。。再想,如果他把我打晕了。。。
才二十岁,十八岁过来的,学也不上了,就一直打零工。老家在危地马拉。他说:这里好冷啊,比我们那冷多了。
比我还矮,但浑身力气,我勉强推得动的机器他一把就抱起来了。
我把买来的轮子架到洗衣机底下,心里恨恨的。上水线仍然不是很长,不过把机器拖到边上,我可以慢慢挤过去,警告自己:再胖了就不行了。
在PBS上看到一个中国纪录片,是武汉某小学某班级搞民主选举。才多大的小孩儿,什么贿选,恐吓,煽情。。。种种手段,跟大人一般无二。看得好笑且恐惧。大人也毫不手软地掺和,给粉嫩的小脸带上僵硬的笑容,让童音做作地念出“统治”,“管理”,”独裁“这些他们自己都不懂的词。怀念起小时候撒尿和泥捏小碗的童年伙伴来了。
本命年,找半天没找到可以每天带的红色的东西,从一个很久不用的菩萨头上抽出那根红绳,编短,系在脚腕上。不好意思,绑上就难解下来了,给看我的粗脚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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