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回来了,可还是忙。奶奶的。
波特兰是去了,但几乎没见到外面是什么样子。整天闷在饭店里,除了干活就是吃吃喝喝。吃喝和干活之余,好像还睡过觉,不过睡觉只记得头碰到枕头的那一刹那以及早上四点醒过来心里诅咒时差的那两个小时。中间是什么,没有感觉。
长了五磅。
还没减掉。
跟两个同事跑去一名店吃饭,俩黑皮加一黄皮,进到店里,满满的坐的都是白皮。我做游离少数民族做久了,还没觉得怎么样,但先感觉她俩不自在,然后我也不自在起来。店爆满,小二说,你们要不要到后面吧台坐。我们说,去看看。一看位置极其糟糕,商量后就出来了。见到旁边有空座,同事指着问:那不是有空的吗?小二说:那是预定的。我感觉到同事的不信任。最后还是换了一家。当然,也许我没睡好觉,第六感失灵。但这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点传说中的种族问题。记得一次跟一个白皮同事说我很想去某个黑皮区的墙洞饭馆去试试,她说,我要是你我就不去,会很不舒服的。
虽然不太搭边,但是在这里敬佩一下胜利同学。每每我和阿李用中文聊天,他总能及时地插入他自己伟大,英俊,或者可爱的建议,火候拿捏得相当准确。
仍然跟着萝卜流汗。有一天看着我同事的身材忽然意识到,原来萝卜认为我屁股小。现在都是扛着四十磅做深蹲的,不长屁股长啥。跟他对质,他笑。解释了一堆,也没说到根本原因:他老人家的标准,可是屁股翘翘的小黑姑娘。
困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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