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田同学传上无名病毒,先是喉咙痛,今天正式进入感冒阶段。他老人家要死要活得叫了两天,又活蹦乱跳起来,还腆着脸说自己运动员体质。唯一的好处,是瞧他恢复那么快,看来不似猪瘟,心下放宽些。
网上翻到一人写小说,想象力丰富,用词瑰丽,承山海经,镜花缘一脉,偶尔走聊斋和阅微草堂的路数,十分合我胃口。那人叫做骑桶人,初初见到名字觉得古朴别致,后来偶然看到有别人写此人,却原来那桶是马桶,不禁大乐。有一专栏,叫骑桶人的桶。
小病小痛地折腾一道,身体忽然变得虚弱。每天泡两三片Airborne喝,力图增加维生素C,增进抵抗力。阿李产女,本来计划好了是去产房等待的,结果也没有去得成。这一年没有病过了,正用得着好身体的时候,却用不得。
昨天去跑步,换了新鞋子,已经比平时大了半号了,可还觉得小。看来以后应该固定一个牌子了,免得换来换去不舒服。做一下广告:跑步的鞋子,还是Asics的好。现在这双是Nike的,抓地倒是极好。
红掌已经半开了,嫩嫩的粉色,有点象是塑料的。兰花小花枝是真的胎死腹中了,不过就在我放弃一切幻想的时候,突然在它的旁边看到另外一个鼓鼓的苞。给我们办公室的老太太看,她说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结果还给我忘了,大致是一个地方不行了,会有另外一个补偿的意思。唉,我还是太没有诗意了。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